文/一路烦花
一万次心动2目录：
第一章：一万次心动2（一）
第二章：一万次心动2（二）
第三章：一万次心动2（三）
第四章：一万次心动2（四）
第五章：一万次心动2（五）
第六章：一万次心动2（六）
一万次心动2（二）
这一边，秦苒在校医室吃着早饭，陆照影还特地给她订了补脑的大餐。
秦苒慢吞吞地吃完。回到班级时，九班的人到得差不多了，都在拖着桌椅，开始布置考场。秦苒慢悠悠地跟着他们一起拖自己跟林思然的椅子，却被前桌的男生抢了过去。
见这样，秦苒也没跟他抢。
“苒苒，你状态好很多了啊。”林思然看到秦苒拧了三天的眉头松下来，不由得惊讶道。
秦苒拉了拉自己的外套，闻言，“嗯”了一声。
林思然本来还担心秦苒今天会紧张，毕竟昨晚秦苒就挺烦躁的，眼下看她状态似乎很好，瞬间就放心了。
第一门考试，语文。最后一个考场，差生聚集地。
秦苒拿了支2B铅笔涂答题卡，又拿了支黑色笔答题。
“苒姐，你没带橡皮擦吗？”乔声也在最后一个考场，他看到秦苒桌上就两支笔。
想想对方神级做派，他一拍脑袋，顿时想起来，也对，她怎么会有橡皮擦这种东西？他立即双手捧起自己的橡皮擦，九十度弯腰地给秦苒送过去：“苒姐，您用。做选择题的时候可以掷骰子。”
秦苒一愣。
她坐在最后一排，最后一个位子，靠近阶梯教室的门。
李爱蓉监考隔壁的班级，路过这里，很自然就看到了这一幕。
秦苒就是九班的典型标志。不管在哪里，都是人群的最亮点，浑身带着又匪又颓的气质。
这次期中考试无论从考试时间，还是从监考力度上，都严格按照高考标准来。
全市第一次联考，校方十分看重，每个考场都有两个老师监考。不过监考最后几个考场的老师显然都不是特别认真，放了屏蔽仪之后，就坐在前面喝茶聊天。
预备铃声响起，老师开始发卷子：“规矩大家知道，不要抄袭，也不要拿出手机，屏蔽仪在这里。还有，要上厕所老师陪你一起上。”
“屏蔽仪都出来了，这么严……”
“老师，别，您陪我上厕所我害怕……”
“期中考试，我们没必要吧……”
底下一阵哀号，谁也没想到会这么严格。
卷子从前面一排往后传。
倒数第二排的人知道自己后面这位是校花，是连魏子杭都怕的一个存在。他心里建设了半天，才小心翼翼地伸手把试卷递过去。
秦苒把放在一边的校服穿上，考场很安静，她就低着声音道：“谢谢。”
第二排那学生一本正经地转过头，小声回了一句：“不用谢。”
秦苒先翻了一遍卷子，然后看看右手，又看看自己的左手，拧眉。
啊，用哪只手呢？
预备铃声过后，正式考试的铃声很快响起。两个监考老师悠闲的一人一后转悠着。
监考老师一男一女，男老师就站在后排，将全考场的考生全都揽在眼底。
其他考生都已经在答题卡上开始涂自己的学号了，那个坐在最后一排的女生坐在位子上看着自己的手发呆，在这一群人中显得极其怪异。
不过最后一个考场，本来就聚集了一群人鬼龙蛇，监考老师也不是第一次监考最后一个考场了，并不在意。
奇怪的是，那女生本来右手在答题卡上涂学号涂得好好的，写名字的时候又换回了左手。
左撇子？
男老师忍不住踱着小碎步往前走了一步，不经意地看了一眼，这女生左手写字好像有点儿慢，但字迹却一板一眼的，不似其他人的那种飘。
秦苒开始扫卷子。
语文卷依旧是阅读理解选择题打头。从阅读理解的选择大题开始，就挖坑坑人，整篇文章晦涩难懂，各种语法长句子顺着来。
阅读理解一开始就这么难，考场上已经有人开始看不进去，发牢骚了。
“期中考试就这么难。”有男生小声开口。
乔声的同桌坐在秦苒隔壁组的前面，秦苒平日里一个不顺就不耐烦，他有点儿担心秦苒的状态。一偏头，他却看到秦苒正在翻卷子……看来状态还行。
秦苒看完阅读理解就开始答题。
后面的监考老师一直很注意秦苒，发现她虽然写得慢，但几乎没有停歇，也没有思考的时间，信笔而来。
写完前面的题目，秦苒才翻到最后一章开始看作文题。这个时候，考场里已经开始骚动了，有人趁老师不注意的时候开始传选择题答案。都是最后一个考场的人，谁比谁好到哪里去。
秦苒还在慢吞吞地写着作文，她左手写得是真慢。
一开始那位极其注意她的男老师还在担忧她写字这么慢，能不能按时交卷，最后发现她虽然写得慢，但她几乎不停歇，也就放心了。
等最后秦苒写完的时候，时间还剩二十多分钟。秦苒打了个哈欠，把卷子放到一边，从课桌里摸出个刀削铅笔，卷子就大大咧咧地放在一边。
只是这个考场的人都认识她，高三九班班花，就算卷子摆在其他人面前，他们也不会多想，最多就是看看班花的卷子填了几个空。
上午语文考完，班里的反应还不算特别激烈。等到下午数学考完，全高三的学生整个就不好了。
“最后两个大题，我一题没做，”晚自习，一群人坐在一起讨论数学卷子，一男生心如死灰地开口，“然后，我看了一眼出题人，是侯德龙。”
侯德龙，他们省一个专门研究竞赛题的狂人，经常出高考卷。一中的学生不是没做过侯德龙的卷子，可他们没想到，一个期中考试，学校就给他们杀了个大招。
“徐少，你数学题写完没？”乔声写得不多，本来考完十分疲倦，一听班里人讨论，他也就没那么急了。
徐摇光是学校数学最好的一人，当时进学校的时候，他本该分在一班的，可最后听说高洋带九班，他也就来了九班。高洋是带过数学竞赛班的。
“最后一题没写。”徐摇光的话依旧言简意赅。他拿着手机，低头把下午的数学卷子发给秦语。
明天还有两场考试，班里有些人已经开始对答案了，问了徐摇光几题后，就有人开始痛心疾首。
乔声就问他们为什么要不死心问徐摇光答案？不是上赶着找虐？上赶着被扎心？
不过也有人在复习理综跟英语。
全班只有秦苒依旧十分淡定，夏绯坐在秦苒前面，刚想给她背化学公式，就见秦苒随手抽了一本化学习题出来。秦苒不急不缓地看向夏绯：“你都不用回去复习吗？”
秦苒好像状态看起来还行，夏绯“哦”了一声，才开始问秦苒状态如何。
秦苒平日里考试从来不写，要不就抄林思然的，抄的时候总能避开最正确的答案。林思然还真担心语文那么长的卷子她有没有看。
考前，他们就跟秦苒说过，遇到不会的，就抄抄题目。遇到选择题就什么也不管，全选C，依照他们做题的概率，C的可能性最大。这次他们跟徐摇光对了选择题，C的比例也非常可观。
秦苒拿着笔，开始做习题，这化学习题是程隽今天才新买的，她漫不经心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第二天，上午理综，下午英语。理综物理化学生物三门科一起考。考前，跟秦苒一个考场的男生谨遵乔声的吩咐，给秦苒背各种公式，又叮嘱她全选C。
这一次，秦苒运气不太好，监考老师其中之一是李爱蓉。
秦苒跟那男生都没有看李爱蓉，李爱蓉却故意停了一下，似笑非笑地看着两人：“平时不努力学，临时抱佛脚有什么用？”
李爱蓉自讨没趣，在监考的时候，就一直盯着两人。两个人一直低头做卷子，连头都基本上没抬一下。
前面六个选择题是物理题。各种电学、磁场学、运动学混合在一起，秦苒看了一遍，拿着笔在稿纸上算了算，本来想写的，又突然停下，看着这些物理题半晌，才动笔。
这些题不像语文字多，秦苒提前了一半时间交卷。
下午，秦苒交卷的时间就更快了，听力听了三十分钟后，她又花了三十分钟做后面的题目，就是涂答题卡写英语作文的时候多花了点时间。
因为这个周末考试，秦苒在周六的时候没有去看陈淑兰。等最后一场英语考完，秦苒才去找陈淑兰。
程隽跟陆照影在校门口等她。
“考得怎么样？”陆照影问了她一句。
秦苒想了想，然后开口：“还行吧。”
陆照影观察了一下她的状态，然后点头，表示了解。中午有个高三的学生因为拉肚子进校医室了，跟陆照影科普了一下这次考试有多难。
两人本来还怕她这次考试压力大，不过看她好像跟往常没什么两样，也就没多说。
衡川一中效率特别高。因为还要算平均分，算全市排名，老师们吃完饭就加班改卷子。
老师们一边拿着答案跟得分标准对着，一边闲聊：“这次难度太大了，学生们都很崩溃，我也没想到，他们竟然请了侯德龙出卷子。”
都知道数学卷子难，可看到学生们最后几道大题大多都空着，这些老师也忧心忡忡。
这一次期中考试是全市联考，衡川一中又要跟死对头明雅中学竞争，重要程度也不亚于期末考。不仅每个班的平均分会拿出来跟全市比较，几个学校还按照前几年的比例算出了分数线，划分一本线二本线跟三本线。这一次倒好，冲数学这样，分数线直接到达了三本。
侯德龙老师是要区分出一堆尖子生，也想要挫挫高三学生的锐气，怎么难怎么来。好在侯德龙老师没有变态地抹掉选择题，他依旧给学生们有选择的机会，不然这一次基本上都要全军覆没。
从填空题到后面到数学大题，基本上每个人只做了几个题，前面还有人寥寥写了几题，等答题卡翻了个面，后面的几个大题几乎全都是空白。
也不能全说空白，每题都还有个“解”字或者“证”字。
老师们开始想要不要答了“解”跟“证”的都给一分，纷纷抱着保温杯，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教的过程中方法不对。
有一句话不是，考试不给你发挥一下，你还以为自己教得多好？
直到有位老师翻到了一张卷子，他看着这张卷子的第一面，怔了好半晌，没舍得放——
这人第一面好像全对了。
他下意识地翻到第二面。出乎他的意料之外，第二面的三道大题也写了，前面的题答案他基本上都记在心里。第一次看到后面的大题也全部都写了的卷子，他就一边拿着答案，一边对着题改。
“高老师，这是你们班级那……那徐摇光吗？”改卷子的徐老师不由得感叹一声，指着这最后一份卷子问高洋，“选择题还没看，但后面大题目满分，你看看。”
这次侯德龙出的题目太难，衡川一中基本上全军覆没，只能分辨出天才跟普通人，差生跟普通人根本分辨不出来。
数来数去，只有衡川一中参加过数学竞赛的徐摇光能考出这份答卷。
“徐摇光？”高洋推了下眼镜，好奇地看过来，“后面大题满分？”
高洋看过这份卷子，侯德龙这次是来真的，最后一题完全是竞赛题，还是国际竞赛才会出现的压轴题。如果搁之前在竞赛班培训的时候，徐摇光有可能会做出来。
一看徐老师手中的卷子，高洋就摇头：“这不是徐摇光的字迹。”
这份卷子写得工整，一笔一画的，但字里行间却有股又轻又慢的熟悉感。
徐摇光的字跟他的人一样，微草，还带了股傲气，这样工工整整的确实不是徐摇光的字。
“那大概就是潘明月了，她是个潜力股。我记得她第一次来我们学校的时候数学不及格，真可怕。”其他人开始议论纷纷，目前除了这张之外的最高分是86分，而这份86分的卷子被高洋认出来是徐摇光的卷子。
这唯一的满分卷被放在一边。
不时就有老师改得人格分裂了，觉得是不是自己平时教得不好，所以一个个三四十分，只得来翻一下这满分卷子回一下血，才继续奋斗。
教一班的数学老师喜气洋洋。
这边在医院的秦苒并不知道，一群老师正围着她的试卷在议论纷纷。
因为是星期天下午，医院里只有护工在照顾外婆，此时护工正推着她在楼下逛。
宁晴跟宁薇昨天来过，此时都不在。秦苒接过护工手中的轮椅，去推陈淑兰。
“今天考试，怎么样？”陈淑兰说话慢，又很轻。她压低了声音，又咳了两声。
秦苒懒洋洋地推着陈淑兰往前面一群孩子的方向走，嘴里随口应着：“还行吧。”
陈淑兰点头，手搭在轮椅上：“那就好，别离太近，小心我身上的病气传给孩子们。”
秦苒很想说，您是器官衰老，并不是什么病，有什么病气？可想想她要是说了，老太太准有办法让她闭嘴。于是，她转了个方向，把陈淑兰推到不远处的喷泉边。
“你去病房，把我的包拿过来。”陈淑兰有些困了，可还是不想回病房，手抵着唇轻咳两声，让秦苒去病房拿东西。
秦苒手上拿着手机，漫不经心地把一个小朋友不小心扔到这里的球抛过去：“你要包里的啥？”
“就一个盒子，铁盒子。”陈淑兰给秦苒描述了一下盒子的模样。
陈淑兰的东西少，就一个包，其他衣服都是宁晴重新给她买的。秦苒从那包里翻出来一个铁盒子，看起来有些年头了，还带着一个密码锁。她手摸着下巴看了一会儿，没想出来她外婆怎么会有这种玩意儿。
下楼的时候，那几个小朋友站在陈淑兰边上，笑嘻嘻地仰头跟陈淑兰说着什么。秦苒过去的时候，为首的那个一本正经地跟陈淑兰说话的小男孩忽然转开了头，又不时地拿余光瞄秦苒。
秦苒把东西递给陈淑兰后，坐在一边的长椅上，一手支着下巴，一手拿起手机翻了翻。眉眼低敛着，没开口，又酷又冷，浑身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气息。
这些小孩子看着她踌躇了半晌，都不太敢靠近。
手机上全都是班级群的消息。
【乔声】：叮咚，理综英语全军覆没。
【仲达】：+1
后面跟着一群“+10086+身份证号码”的。
【乔声】：我问了一班的同学，据说那个潘明月数学最后一道大题一个字没写 徐摇光，徐少，你写了多少？
【徐摇光】：没写完。
【乔声】：突然安慰。
陈淑兰拿到铁盒子，放在膝盖上，伸手抚摸了半晌，最后看了眼坐在一边的秦苒，想了想，忽然开口：“苒苒，你外公……”
“啊，”秦苒抬头，往长椅上靠了靠，像是知道陈淑兰要说什么一样，语气平静，“我不要。”
陈淑兰顿了顿，她最近看起来像是老了不少。
天气似乎又阴了起来，风灌进脖子里，有些凉意。秦苒垂眸，面无表情地把校服外套拉链拉上。
护工提醒秦苒把陈淑兰推回去。
一晃眼的时间，星期一就到了。大部分试卷已经改完，星期一上午的时候，就已经有人听到风声这次成绩普遍不高。
学校技术部已经在排表统计成绩，无论是老师还是学生都很紧张。
星期一中午，午自习。去办公室交作业的化学课代表回来后，十分神秘地道：“我看到几个老师拿了试卷回来了！分数应该统计好了！”
这个消息就像个炸弹，引爆了整个班级。
“你有看到成绩吗？有看到排名吗？”其他学生立马凑过来问。
“我去的时候正好看到陈老师拿着一打答题卡过来，分数应该还在打印。”化学课代表摸摸脑袋，“我估计下午上课，那些卷子就该发了。”
听他这么说，九班的这些学生更急了，不过急也看不到什么。
有人试图去办公室看个究竟。
“徐少，你不去看看？”乔声也急。
九班的人这一次考试都铆足了劲，李爱蓉因为秦苒弃他们走了，其他人都怕秦苒会因此有心理压力。乔声觉得，如果徐摇光去，说不定能早各位老师一步拿到成绩单，毕竟他有关系在，便在一旁使劲儿撺掇徐摇光去教室拿成绩单。
徐摇光正看着手机，一手拿笔在画着什么，跟乔声说话的时候有些漫不经心的：“不去，我已经估分了。”
乔声一顿，然后翻了个白眼。
徐摇光是理智型的，每次考试能做对的题目全都拿分，做不对的题目他也心里有数，每次估分的时候只有语文有两三分的差距，极其变态。
乔声瞥了一眼，见徐摇光正拿着昨天上午的物理卷子在研究。他手边摆了两份稿纸，一份应该是他自己写的。
还有一份。
乔声注意到徐摇光手机放大的屏幕上显示着一份纸张，如果所料不差，应该是秦语写过来的答题过程，徐摇光正在研究。
乔声看了半晌，觉得没啥意思，又转过头，看了眼秦苒。秦苒依旧拿校服蒙着头，一根黑色的耳机线顺着她的校服垂下来，应该是在睡觉。
秦苒这几天为了考试，课外书没看，游戏没打，还饱经全班人的摧残。
可以说是很惨一女的。
乔声想了想，就没打扰秦苒，侧身去跟前后左右的人讨论去了。
与此同时，楼下办公室。
各科老师已经拿到他们这一门的试卷了，因为都是答题卡，没什么好看的。这些老师都放下试卷，打开电脑，从老师群里找出教导主任刚发出来的统计表，开始看。
每次看排名，李爱蓉都特别积极。
她带的是一班，集齐了全校最好的学生，每次出成绩她的学生都在前五十，这一次也不例外。
她先看他们班的总分，毫无意外，潘明月是总分第一。
这次考完之后，李爱蓉也跟一班其他科老师讨论过，这次题目的确是出奇地难。潘明月总分709分，校总排名第二，毫无意外，那个第一就是徐摇光。
潘明月的万年老二也不是什么新鲜事了。
李爱蓉随后开始看单科英语成绩。她对自己班级的英语成绩十分看重，只要有自习课，都是让一班学生做各种英语复习题、英语卷子。
这表格都是统计好的，选好科目一刷新出来就有五列。第一列是姓名，第二列是单科成绩，第三列是单科班级排名，第四列是全校排名，第五列是全市排名。
潘明月的各项数字是这样的——潘明月，143，1，3，5。
前面两项数字都没毛病，可第三个数字什么情况？李爱蓉一个激灵坐直，全班第一，全校才第三？学校除了徐摇光，还有第二个人能考得过潘明月？能考得过她教的学生？！
英语卷子李爱蓉看过，难度很高，完形填空挖坑多，阅读理解晦涩难懂，全是生词，很多人做完连意思都不知道。
应该是哪个学生运气好吧。
即便是这样，李爱蓉仍皱着眉，不太满意这一点。
她向来引以为傲的教学质量，徐摇光拿了第一就算了，怎么还能被其他学生超过了潘明月？
李爱蓉本来还想找找潘明月的卷子，看看她到底哪里考得不好，这时候想起了办公室其他人。
“李老师，你们班英语成绩怎么样？最高分多少？”李爱蓉侧身，看向坐在她隔壁办公桌，上次拒绝了高洋任课的李老师。因为他拒绝去九班的事情，李爱蓉跟他关系要近一点。
“还可以，最高分121，市年级45，班级有四个人英语排到了年级前一百。”李老师笑了笑，对这个结果显然十分满意。年级前一百基本上一大半是一班的学生，其他大概40个左右被其他18个班级平分，他们班能分到四个，已经算是非常好了。
李爱蓉笑了笑，不太在意，有种孤傲感：“哦，那运气是真的好。”
这时候，李爱蓉目光一转看向教九班英语的陈老师的方向，顿了顿，才问：“陈老师，你们班这次的英语成绩应该不错吧，平均分多少？”
这一问，陈老师没有回答，只是愣愣地看着电脑的显示页面。
陈老师这表情有点儿奇怪，该不会是班级成绩考得太差，心里有落差吧？
其他老师互相对视一眼，没说话。只有李爱蓉，她嘴角勾着笑，喜欢戳陈老师伤疤，端着一杯茶，往陈老师那边走着：“我看看，你们班徐摇光考多少？”
走到陈老师这边，李爱蓉微微弯腰，陈老师的电脑页面上确实是九班的成绩。
李爱蓉直接看排名第一的，想要知道徐摇光考了多少。每次考试，徐摇光跟潘明月的成绩都特别接近。所以李爱蓉估算，徐摇光这次大概是144分到145分。
李爱蓉看向第一名的数据，然后手边的茶直接顿住。
第三列，班级排名，1。
第四列，年级排名，1。
如果说这些都没什么，那第五列却震惊到了李爱蓉。第五列，全市英语排名，1！
第一！全是第一！
（未完待续）
更新时间: 2020-09-19 11:09